舌尖上的江湖

一茶一坐

435楼(转载收藏)

42楼层中回复,和@匆匆mw  以及楼主@EchoWither  一起开的脑洞:
——倘若密道断铃后,靖王直言静妃之事,苏兄会当场辩解吗?他会如何挽回局面?是否能在密道中就解决问题?
(一开始不过是个脑洞,结果越写越长。从来只写分析,没写过人物对话和心理。OOC勿怪。全文萧景琰视角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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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曾经竟然以为,苏先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谋士。没想到此时才看清楚,你也是动辄言利,眼中没有天性和良知的人!卫峥不用理会,反正于当下的党争毫无助益;母妃受些委屈又有何妨,待陛下回京恰好能问罪皇后铺做进阶的路石——我若真如先生所言,如此割舍掉所有道义人情,那我当初夺位的初衷又是什么?”
“殿下,殿下”,跪在地上的谋士忽然打断,急急低唤了一声,语音发颤,“无论娘娘发生何事,此事苏某确然全不知情。”
靖王不屑地冷哼了一声,正待说什么,梅长苏仿佛找回了一点声音和语调,垂下眼眸道,“过去五日,苏某病重昏迷,人事不知。此番大变,未能来得及为殿下筹谋,是苏某的失职,难怪殿下心生疑窦。”
他微顿了一下,复尔又抬头仰着脸直视靖王,“静妃娘娘一事必有误会,如若苏某确实对娘娘有任何疏漏不敬之举,必然向殿下坦然不讳。”
靖王冷着一张脸,一低头对上了谋士的眼神,那双眸子里原是瞬间大片的惊痛和绝望,此刻复又变得沉静坦然。靖王心里一动,方有余暇打量着眼前的谋士。他似乎确实病得厉害,呼吸纷乱,形销骨立,摇摇欲坠。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了起来:也许他的确并未刻意设计母妃?
梅长苏见靖王面带思索,直身长跪,又切切道:“殿下便是要恩断义绝,也请容苏某最后说几句话。江左盟曾趁卫将军入城时出手相救,未料悬镜司布防严密反击凶猛,无奈无功而返。可见此次布局夏江所谋深远、用心毒辣,非一时悍勇可敌。卫峥既是夏江的杀招,殿下一日无动作,卫峥便无性命之忧。”
“因而无论殿下作何打算,务请从长计议,徐缓图之。前路艰险,苏某万望殿下,无论何时何地,切记江山社稷、祁王与七万赤焰军系于殿下一身。殿下立于不败之地,方能言天下万民、朝臣宗亲与地下亡魂英灵的殷殷期望。”
言毕,俯身叩拜,伏地不起。
靖王心中微震,脑海中一时是小新的控诉,一时是夏江得意洋洋的挑衅“卫峥逃匿多年当腰斩示众”,一时又是方才断铃后谋士双膝落地惊痛莫名的一声“殿下”。自结识苏先生以来,江左梅郎一直冷静自持,时时胸有良策,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。他虽奉自己为主,向来礼数周全,然而自有自的傲气。只要是梅长苏想让他做的事,无论他当时懂不懂得愿不愿意,梅长苏都有办法推着他萧景琰去完成。而唯有刚刚铃铛清脆落地那一刻,他是真的茫然无措,惊惧交加,除却一跪,再无法可想。他从未见苏先生如此失态,亦从未听谋士用如此急切微带颤抖的语调和他说话。
一个念头陡然从胸中冒了出来,这个念头一旦冒出就不可遏制的越长越大:也许自己是真的冤枉了他,言语过分了。再回想刚刚谋士的那一番话,梅长苏大病初醒,等待良久却面临自己断铃断交的决绝,他却不惜下跪恳求也要拦住自己。似乎全然不在意自己如何看他,信不信他,如何责备羞辱他,是否真的就此一剑斩断了君臣恩义。
靖王脑中纷乱,一时间没个主意,仍然只知道卫峥一定要救,不能被眼前谋士的三言两语利弊得失给带跑了。然而他又是一心为自己好,殚尽竭虑,费心筹谋,想要全自己的心愿。更何况他说的并没有全错,若自己仍然只是一个闲散郡王,冲动了就冲动了要干什么就干了,然而现在自己的安危早已就不再是一个人的安危。
眼见面前瘦骨嶙峋的青衣谋士仍瑟瑟伏在地上,良久,只听到自己的声音,“苏先生请起来罢”。
梅长苏缓缓从地上爬起来。许是跪的久了,密道寒凉,两腿僵直,一个晃悠差点没站起来。靖王心头闪过一丝不忍,却站着没动。一时场面冰冷,不知该说什么或者做什么。正没做理会处,却听到眼前的谋士低低开了口:“殿下,您是真的打算要去救卫峥么?卫峥不过是当年赤羽营的一个副将,又何必……这可值得?”
怒气再次冲上了头,靖王强自按捺了一下,冷冷道:“值得?等我将来见到去地下见到赤羽营的主将林殊,他问我为什么不救他的副将,难道我说,不值得吗?”
正待补上几句话便转头要走,靖王又被打断了。“我来吧”,谋士轻声而坚决地说,“既然殿下心意已决,就由江左盟来出手救卫将军。上次行动仓促,结果不尽如人意。即使现在卫将军身困悬镜司,苏某也不是全无办法可想”。他又补充道,“只要殿下不牵扯进来,自然能立于不败之地”。
靖王略一皱眉,却见谋士低低咳了几声,又眉眼弯弯地笑起来:“殿下难道不好奇苏某有什么计划么?在这儿说了半日话,何不过府一叙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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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饭结束,继续开扒~我觉得靖王应该会说到“将你扶助我的情义抛诸脑后么?”,这时苏兄才反应过来,比较合理,毕竟病弱设定,CPU不转。。。
4、冲突——转变
此处苏兄会立即get到静妃的点,虽然他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,他知道静妃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而且靖王认为此处他用了手段,这是造成决裂的主因,最应该解释的就是这里。此处借鉴@洛梅听香  亲的原文~我是写不出来这么好的东西啦~
苏兄目视靖王拱手为礼,打断靖王的话,虽然声音虚弱,但语气坚决:“殿下,无论娘娘曾发生何事,此事苏某确然全不知情。”
靖王不屑地冷哼了一声,正待说什么,就见梅长苏继续说道:“过去五日,苏某病重昏迷,人事不知;此番苏某未能及时替殿下筹谋,先行请罪;但静妃娘娘何事,苏某确实不知;苏某深知殿下心意,绝不会对静妃娘娘有任何不敬之举,还请殿下俯察。”
(靖王冷着一张脸,一低头对上了谋士的眼神,那双眸子里原是瞬间大片的惊痛和绝望,此刻复又变得沉静坦然。靖王心里一动,方有余暇打量着眼前的谋士。他似乎确实病得厉害,呼吸纷乱,形销骨立,摇摇欲坠。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了起来:也许他的确并未刻意设计母妃?)
梅长苏见靖王面带思索,又恳切道:“眼下形势险恶,大敌当前,还请殿下暂压悲愤,从长计议,徐缓图之;【殿下立于不败之地,方能言天下万民、朝臣宗亲与地下亡魂英灵的殷殷期望。】”言毕,俯身叩拜,伏地不起。【括号中的话,我有一些疑虑,如果不说出来,可能会拦不会靖王;但是说出来了,相当于靖王在翻案大业、清明朝局和卫铮中,选择了卫铮。我能理解靖王搭上自己要救出卫铮的心,但是我不能理解他为了卫铮一个人将这么多人的背负抛诸脑后,所以此处待商榷】
(靖王心中微震,脑海中一时是小新的控诉,一时是夏江得意洋洋的挑衅“卫峥逃匿多年当腰斩示众”,一时又是方才断铃后谋士双膝落地惊痛莫名的一声“殿下”。自结识苏先生以来,江左梅郎一直冷静自持,时时胸有良策,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。他虽奉自己为主,向来礼数周全,然而自有自的傲气。只要是梅长苏想让他做的事,无论他当时懂不懂得愿不愿意,梅长苏都有办法推着他萧景琰去完成。而唯有刚刚铃铛清脆落地那一刻,他是真的茫然无措,惊惧交加,除却一跪,再无法可想。他从未见苏先生如此失态,亦从未听谋士用如此急切微带颤抖的语调和他说话。
一个念头陡然从胸中冒了出来,这个念头一旦冒出就不可遏制的越长越大:也许自己是真的冤枉了他,言语过分了。再回想刚刚谋士的那一番话,梅长苏大病初醒,等待良久却面临自己断铃断交的决绝,他却不惜下跪恳求也要拦住自己。似乎全然不在意自己如何看他,信不信他,如何责备羞辱他,是否真的就此一剑斩断了君臣恩义。
靖王脑中纷乱,一时间没个主意,仍然只知道卫峥一定要救,不能被眼前谋士的三言两语利弊得失给带跑了。然而他又是一心为自己好,殚尽竭虑,费心筹谋,想要全自己的心愿。
眼见面前瘦骨嶙峋的青衣谋士仍瑟瑟伏在地上,良久,只听到自己的声音,“苏先生请起来罢”。)
苏兄欲要起身,眼前一黑,几欲晕厥;幸而有列战英过来将苏兄扶至榻前,苏兄勉强坐下,眼前一阵发黑,正在强自镇定。列战英从旁说:“眼前局势如此,请问苏先生可有良策?”
苏兄看了一眼列战英,转头直视靖王,“殿下,您是非要救出卫铮不可么?”
靖王道“也许在谋士的眼中有百弊而无一利,但是在我的眼中这是一件无需犹疑,必需做到的事情”;苏兄继续说道:“可是若要救出卫铮,必定会付出惨痛的代价,甚至把自己搭进去都未必救得出来,殿下确定要如此么?”;靖王:“不试试怎么知道。”。苏兄继续“这么做值得么?”,靖王继续“我见小殊难道说不值得么?”;苏兄妥协:“那这件事就让我来安排吧,我会想办法把卫铮救出来的,但是只能我来做。” 【我觉得上面说了括号里的话之后,这里就有些违和】
5、冲突——后续
上面之后,应该还有分歧点:
1、靖王答应了,那就结束了,剩下都是具体筹谋;
2、靖王没有答应,这里又分两个原因:1)靖王信任苏兄,但是觉得他是局外人,只管出主意就好,并不需要牵扯如此之深,这里相信苏兄的实力嘴炮能搞定;2)最差的就是靖王仍然心有疑虑,并不能全然相信苏兄,要求参与。
靖王继续说:“不行,我不放心,此事我必需全盘参与。”苏兄:“殿下不放心什么,殿下觉得我不会真心相救卫铮?殿下觉得我不会......”,苏兄还要继续说些什么,就被靖王打断:“我实在是不敢相信先生的神诡手段,不敢相信先生能理解我们军中同袍的情谊,也不敢相信先生能理解我们不惜一切也要救卫铮的决心;卫铮的安危对我是重中之重,恕我不能任由先生取舍。”(此时我不敢脑补苏兄的心情)。苏兄:“殿下,你的心情我明白,十三年前在他们最需要你的时候,你不在他们身边,这份懊恼苦楚,至今都没有减轻分毫,我既知殿下此心,绝不会敷衍殿下。”;苏兄又继续说:“只是这个陷阱谋的就是殿下的情义,殿下如若牵扯进来,一旦有失,被夏江捉到证据呈报陛下,就此满盘皆输,[殿下难道对得起军中同袍的兄弟情义么?殿下对得起冤死狱中的皇长兄么?殿下又有何面目见地下的林殊?(此处强行加话)];还请殿下放下疑虑,相信苏某,苏某一定全力营救卫铮将军。”到这里应该就没有问题了。。。。
6、关于苏兄已经营救过的事情什么时候会说
我倾向于没有由头的话,苏兄就不说了。如果说,可能是这种情况:
靖王表示只要有所行动,必会招致怀疑;战英补充:当时城门有一伙神秘江湖人物劫囚,不知是何来路,也未必都会牵扯到靖王;苏兄可能会说:当时江左盟劫囚行动仓促,夏江防守严备,自然难以成功,未能给殿下分忧,还请见谅。 否则苏兄不会借此表白自己。。。我脑补的苏兄不是这种风格。
以上,实在是绞尽脑汁。。。深深佩服@洛梅听香 。。。太强大了,我断断续续脑补了两个小时。。。另跟楼主@EchoWither  学的小标题,希望能看明白,我是话唠型的。。。见谅见谅
ps. 希望@成功了,洛梅亲教的我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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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44楼私设:【苏兄在猎宫接走聂峰后,景琰无意中知道了苏兄的身份】
游戏一下,随手写写。
苏先生就是小殊。
萧景琰只觉得脑子里一片嗡嗡,自和梅长苏相识以来的每一处细节——每一处曾经被他注意到,又轻轻放过去的细节——不断在眼前播放,想到一年多来对方为自己焚膏继晷点灯熬油,不久前更在悬镜司命悬一线就如坐针毡。有一个瞬间他想直接冲进林殊的房间里,却死死按捺住了。小殊还不想告诉自己身份,又何必徒惹他伤感。
正焦躁的来回踱步,突见梅长苏走了进来,“殿下”,他作揖行礼道。
萧景琰不知梅长苏所来何时,一时间无措起来,按下语调中的异样,呐呐道“苏……苏先生怎么不在房间照顾病人?”梅长苏似有感觉到萧景琰和往日有所不同,但刚刚和聂峰相认情绪涌翻滚,也并没怎么在意。
却见他的谋士,他的小殊,双膝落地直直跪了下去。
“你,你……你这是干什么……”,萧景琰几乎跳了起来,脑海中一片空白,下意识三步并两步走上前就想把梅长苏从地上拽起来。
梅长苏低着头,没有看到萧景琰神情的异样,对拉扶他的力度岿然不动:“苏某有一个不情之请,还望殿下允准。” 萧景琰嘴唇嚅动了几下,却完全不知该说什么,林殊骄纵飞扬纵横往来,何曾……何曾对自己如此……如此卑辞相求,然而,他已经这样恭谨地待自己……一年多了。
梅长苏没听到反应,以为萧景琰有所犹豫,于是更深的躬了下去:“苏某斗胆,恳请娘娘,为我医治一个病人。”
萧景琰只觉得再也无法忍受,用力强硬把对方架起来:“你……你,何必……”
梅长苏抬起眼,却看到对方脸上带着泫然欲泣的表情,积聚着十几年的惊喜、愧疚、深情和痛苦,顿时心下一片冰凉:他知道了。
“小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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